离开。
待到她们离开,钱氏这才看向陈令鸿,咂了咂嘴,才轻声道:“当家的,元寿他……”浑身都湿了,外面冷,这样跪着再冻坏了。
钱氏话还没说完,便被陈令鸿的视线给打断,“他今天这样,都是你给惯的。睡觉,不用管他,就让他跪着。”
“我……”哪里惯他了!
被陈令鸿这么说,钱氏着实委屈。
正要辩解,陈令鸿已经拉着被子转过身子,背对着她,躺下了。
见此,钱氏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好了。
“睡觉。”
灯光一直不灭,陈令鸿也睡不着,扭头扫了一眼钱氏,又喊了一声。
钱氏被他一喊,这才嫌弃地白了他一眼,把油灯给吹灭。
油灯虽灭了,但她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揽着被子,坐在那里,望着窗外微亮的夜色,发呆,担忧。
差不多等了有大半个时辰,她见陈令鸿彻底睡着了,陈元寿也跪了这么久了,她就轻手轻脚的下了炕,走了出去。
“元寿啊,外面天冷,你快进屋去吧。你爹已经睡着了,他早上起得比我晚,等我起来就去叫你,你再出来跪着。”
虽说陈元寿喝酒,她十分生气,但望着他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