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yào时常上山下山,家中应该会备着跌打酒。
陈安夏一问,那纪青芸转头扫了她一眼,伸出手指在杯子里蘸了蘸水,在桌面上写下:在里屋柜子里。
里屋柜子里。
陈安夏愣了一下,对上怪婆婆的视线,转身去里屋找跌打酒了。
一打开里屋柜子,里面瓶瓶罐罐一大堆的yào品,还有银针,白布,膏yào……
拿了一瓶跌打酒,陈安夏走到堂屋。
等回到的时候,桌子上竟多了一副笔墨跟一叠白纸。
怪婆婆正在白纸上写写画画。
‘我叫纪青芸?你叫什么?’
看到这一行漂亮的簪花小纂,陈安夏愣了一下,抬眸对上纪青芸的视线,浅浅一笑,“我叫陈安夏,安静的安,夏天的夏。”
一边回着话,一边陈安夏打开了跌打酒。
蹲下身去,陈安夏先在瓶口嗅了嗅,这一嗅,她惊讶抬起头下意识地看向纪青芸道:“虎骨跌打酒。”
怪婆婆点了点头。
还真是虎骨跌打酒,这疗效可比他们家那瓶最最普通的跌打酒要好上好几倍了。
倒出跌打酒,陈安夏给纪青芸抹上。
收起跌打酒,她洗了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