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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什么也就没有再说,脱下鞋,上炕。
她跟陈安宁一上炕,睡在炕角的陈安笑就睁开了眼睛,扫了一眼躺在她身边睡着的陈安夏,憋了一肚子的话,熬到了半夜才睡着。
等到第二天一大早,陈安夏等人就被钱氏给喊了起来。
穿衣,洗脸,下地。
天还未升起晨曦,甚至还有灰暗。
等到了地里,众人散开来,拔草。
如今已经到了二月末,生机盎然的季节,地里的野草也开始疯长。
徒手拔草,拔的草还不能乱扔,积攒在一堆,等离开的时候,还要收拾到地头,一部分提回家喂羊。
拔草明面上是个轻快活,可真正干起来,还是很累人的。
陈安夏拔了一小会儿,出了一身的汗不说,一双小手还生疼,伸开手掌,好几根梗痕。
梗痕是拔草的时候剌的,又疼又麻。
“三姐,你能不能快一些干活!难道等一会儿,还想让人拔到头回来接你吗?”
今天上地里拔草,出动了家中所有的女眷。
正好十个人,就陈安夏落在大后头。
陈安宁看不惯她,便提着嗓子喊了一声。
这一喊,惊动了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