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陪着陈令鸿跟钱氏闲话到晚上。
吃了晚饭,大家都散了,他留下叫上他们说了要二两银子的事。
再过半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乡试了,陈景昊已经报上了名。
他们本以为陈景昊报上名就等着复习考试就行了,谁知道前几日从州府来了一个有名的老先生到了骆山书院来讲课。
他讲的课听陈景昊说是有关于乡试命题的,所以学院里参加此次乡试的都报了名,报了名听课就得jiāo二两银子。
他们家每年夏收之后卖了粮食手里才会有点钱,而且为了供陈景昊读书几乎一年到头是存不住钱的。
更何况,去年年前陈元康成婚,连聘礼带酒席,可是花了好几两银子。
“你二叔、三叔家过得啥日子,你又不是没有看在眼里,跟他们借二两银子,比登天还难。”
陈令鸿一听陈元福这么说,他立刻就否决了他的提议。
他那两个弟弟,家境也不怎么好。
再说了,二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。
“那这可咋办?大郎说那老先生很厉害,每年学院都会请他讲课。而且大郎的同窗都报名jiāo了钱去听课了,要是就他一个人听不上课,到时候万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