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氏问,陈安夏还未来得及开口回答。
站在一旁的陈景林倒是开口替她回了,一脸的激动,一脸的自豪,一脸的得意。
孟氏见此,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你还有脸笑,人家欺负你的时候,你跑哪去啦?还有你,二郎,你真是越长大,越不长进了。陈田安打你也就算了,为啥刚才你二姐让你说当时发生了什么,你怎么还吞吞吐吐的。”
俗话常说,儿子多了,这做父母的不管是在家里,还是在村子里腰板会硬。
可这腰板硬,但这也得儿子能够立起来啊。
若人人都成了陈景云这般怕事惧事,怕是这腰板一辈子都硬不起来,还要受人嘲笑。
“日后家里的活,你也别干了。跟着你爹出去干活,见见世面。你若是再这样,等以后,你成了亲,分了家,估计你连自己的妻女都养不活。”
刚才回家之后,跟着陈安夏回来的有两人。
在她跟她和她爹说这事的时候,陈安夏专门将视线转移到陈景云的身上,让他开口复述当时的情况。
这一点,孟氏刚开始还不明白,但见陈景云说这事的时候,摇摆不定,畏畏缩缩,她就想通了。
这孩子,当真是太软弱了。
说好听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