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。
不过这膏yào一贴上去怎么就这么疼啊?
“爹,你这是怎么了?”
丁光德从小家境就富裕,活了四十多年,那是一点儿苦头都没有吃过,别说是贴膏yào的疼,就算是被碰着了一下的疼,他都会龇牙咧嘴。
所以膏yào一起笑过,丁光德就伸着他那又肥又胖的手就往后腰上去够。
站在一旁的丁玉燕见到他这样,赶紧上前问了一句。
她一问,只见丁光德一张圆脸皱成一团,“疼,疼……”
要不是有外人在,丁光德早就疼的叫唤起来了,是以现在他虽疼,但只好咬着牙,开口说道。
尽量不在外人跟前,还是两个孩子面前丢脸。
“丁老爷,这膏yào疼是起效果了,您且忍忍,等过了两刻钟后就不疼了。到时候不仅不会疼了,还保管您生龙活虎。”
丁光德一说疼,丁玉燕立刻扭头将视线投shè到陈安夏这边来,似是质问,但还没等她开口,陈安夏已经看向丁光德开口解释了。
她一解释完,陈耀紧随其后,开了口,“是啊,丁老爷,这膏yào贴着疼,但是效果奇好。贴完的人都说好。”
陈安夏跟陈耀费劲口舌地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