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让他们散去。
说罢,她转身就走了。
她一走,屋里安静半晌,陈安夏下了炕,拿着自己的针线筐跟着孟氏走了。
“夏夏,你三妹嘴贱惯了,你实在没必要跟她计较那么多。平日里听到这些话,权当她在放屁好了。要不然就她那xing子,还不得天天说你,说你一次,你气一次,不值当的。”
孟氏领着陈安夏回到屋里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一人守在一边炕头,到最后还是孟氏没有忍住,开口劝解到陈安夏。
陈安夏知道她是好心,却心里头不这么想,“她说一次,我就教训她一次。我越不跟她计较,她越得寸进尺。我若真的一直忍,哪一天她还不得蹬鼻子上脸啊。”
她可不想忍陈安宁!
要不是念在他们还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,她早就好好教训得她服服帖帖。
“娘,这件事,你就不要劝我了,我心里头有数。”
陈安夏说完,见孟氏还要开口,她对上孟氏的视线,把她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孟氏见她如此,轻叹一声,摆了摆手,道:“罢了,罢了,随便你吧,爱咋地咋地。”
孟氏也不愿多管闲事。
还不是怕陈安夏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