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卸下yào箱,掀开被子,老老实实给秦骁诊脉。
“寒气入体,病入膏肓,内子里的精元已经油尽灯枯,我看你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。”
眼前的病人已经不是病人了,只能算是一个活死人。
就算是有神丹妙yào,估计也救不活了。
如此病重,还不如直接死了解脱。
“可惜了。”
胡大夫望着眼前如玉的公子,轻叹一声,收回了手,转而看向赫连宇,听候他的回复。
秦骁的病,除了他自己,常年跟在他身边的赫连宇是最清楚的。
所以胡大夫这么说,赫连宇并未恼火,“我家公子头上的银针……”
“银针能缓解他的痛苦,疏通他身上的寒气,只能缓一时罢了。”
银针扎的很讲究。
手法也利落。
不过效果只能抑制病人的疼痛罢了。
“你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?”
油尽灯枯。
若不是油尽灯枯,他们又怎么能沦落到如今田地。
赫连宇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,可就算是他心里头清楚,但也不愿接受,更不死心。
“我一介村野大夫,能有什么法子?再者,我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