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影罩了下来。
陈安夏抬起头来,正对上赫连宇的视线。
“我家公子头顶上的银针是你扎的?”
出门的时候,他打开了陈安夏带来的yào箱看了一眼。
“是我,”听到赫连宇的询问,陈安夏并未隐瞒,“怎么了?有问题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能有什么问题?
他只是比较疑惑而已。
要是他记得没错,这丫头拜纪大夫为师才一个多月而已。
一个多月就能给病人扎针了?
赫连宇半信半疑,但终究没有开口询问,只是冷冷回了陈安夏两个字。
陈安夏听他这么说,倒是不甚在意,继续看着火,等yào熬好了,她将yào倒进碗中,拿着勺子,端着yào碗来到了东间。
秦骁还在睡着,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来。
“给我。”
正当陈安夏端着yào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,这个时候赫连宇开口了。
他一开口,陈安夏老老实实地就把yào碗递给了他。
赫连宇一只手端着yào碗,另一只手捏着小勺子散着yào汁的热度,过了半晌,yào汁没有那么烫了,他躬身上前,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