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首诗吗?你学背了吗?你要是会背了,赶紧去给爹背背听。”
背诗?
陈景深一听陈安夏这么说,抬眸看向了陈元禄。
只见他睁大了眼睛正望着他。
伸出黑瘦的小手挠了挠早上孟氏用布襟束起来的头发,半晌才张开小嘴,“《悯农》,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
“《咏鹅》,鹅,鹅,鹅,曲项向天歌。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”
二姐一共教了他两首诗,他已经会背了。
不仅会背,他还背的很熟,有的字还会写,意思也知道。
陈景深背诗背的字正腔圆,小小的人儿往那里一站,那模样都变了。以前小家伙都是文文静静、不吭不响的,如今一背诗,整个人身上的气质掩都掩不住,真的像一个小书生似的。
看到这一幕,还让陈元禄想起来多年前陈景昊上学时的模样。
都是陈家的孙子,为何要区别对待呢?
若是真如夏夏所说,分了家,他们家四郎是不是也能上学了。
“爹,爹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陈安夏让陈景深背诗其实是想让陈元禄知道陈景深是想要上学的,是有读书的天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