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夏装出一脸疑惑,心里却憋着笑。
那方子被她改写了,怎么可能不出问题!
“不过我还没有问过nǎi是从哪里弄来的膏yào方子啊?我记得我没有给过你。你是从外头哪里弄来的吗?”
小贱人!
这是在戏弄她吗?
钱氏被陈安夏问的,脸色十分尴尬。
“是啊,这方子是我从外头弄来的。知道要分家,分家之后,我们也要生活,见卖膏yào还算比较挣钱,我就花了二两银子在镇上跟人买了一份膏yào方子,可没成想被人给骗了。”
钱氏年轻的时候在大户人家当过丫环,还算是有见识,有几分小聪明,刚才还有点语无lun次呢,现在已经找到了说辞。
说着说着,觉得自己还挺委屈,竟然还哽咽起来。
“呦,那倒是可惜了那二两银子。要是我那时有二两银子的话,肯定不会去买陌生人给的膏yào方子。我会把钱花在二郎身上,给他请个老大夫,买点好吃的。毕竟现在骗子那么多。”
你就是个老骗子。
这么拙劣的借口,也就钱氏能想得出来。
陈安夏暗暗翻了一个白眼,脸上带着笑容,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