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就已经昭示着她跟钱氏彻底摊牌了。
是以,她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,勾起了嘴角,淡淡说道:“我没有耍你,你是我nǎi,我怎么敢耍你。是nǎi这些年一直在耍我们吧,平日里看着对我们多好,实则利用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恩小惠,榨取我们身上的不多价值。”
“这么多年来,这个家是由谁在支撑着,nǎi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。可为何二房、三房、四房为这个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,nǎi都不看在眼里。这心,也偏的太厉害了吧。”
“nǎi是聪明人。我认识的聪明人向来都不会去干蠢事,说不定nǎi有难言之隐。不过这不关我的事,我知道我看在眼里的东西。”
钱氏的确如她所说是聪明人。
聪明人就算是再不喜欢一个人,也不会干出偏颇的事情来。
所以钱氏这么做的背后,一定是有什么缘由。
这缘由,陈安夏不想知道,但说到这里的时候,她瞥了钱氏一眼,只见她的眉头一皱。
“你偏心,这件事暂且不提。咱们说说膏yào方子的事。我跟你明说了吧,你让人从我这里偷走的膏yào方子是假的。我故意弄成假的,就是看看你会怎么做。可没想到,你还是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