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骁漫不经心地穿着衣裳。
一边穿,一边望向陈安夏,开口问道。
他这一问,陈安夏看了他一眼,见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,立刻化作一条zhà毛的小狗,怒道:“我的意思是光明正大的看。”
说罢,她顶着一张大红脸,弯腰疾步往马车外走去。
大约是太心猿意马。
走到马车口的时候,被上面的横木给碰一下头。
嘭~
嘶~
疼!
陈安夏捂住额头,疼的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。
但她依旧忍着,朝马车外走去,愤愤地坐了下来,挥舞着鞭子,赶起了马。
“疼吗?”
夕阳已经落了下来。
天空中一片殷红的模样。
马车行走在无人的道路上,仿佛是进入了一幅水墨油彩画。
秦骁从马车里走了出来,站在车头,远眺着眼前的美景,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接着低头看了陈安夏一眼,他坐了下来,转头看向板着脸的陈安夏,轻声问了一句。
疼……
陈安夏扭头看向秦骁,小脸皱成一团。
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。
秦骁见此,很想笑,但又不敢,从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