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我个半天。
这时从后院里走进来一个人。
此人,陈安夏认识,正是前几天去他们医馆‘砸场子’的杨大夫。
“呦,稀客啊。没想到陈大夫会来我们医馆,当真是使我慈济堂蓬荜生辉啊。”
杨大夫刚在后院办完事。
一出来,没有想到竟然在他们医馆里看到了陈安夏。
他并不知道陈安夏为何而来,但他也并未多做猜测,而是热情地欢迎道。
不过他这也太热情了。
什么蓬荜生辉,太严重了!
陈安夏笑了笑,道:“几日不见,没想到杨大夫竟然变的这般幽默风趣。是我叨扰了,还望杨大夫莫要生气。”
在岁数上,这个杨大夫四十多岁,都快可以当她爷爷了。
但以大夫身份来说,她是三钱大夫,杨大夫同样是三钱大夫,所以陈安夏见了他自是不必客气。
“不敢,不敢,请坐。”
杨大夫朝陈安夏走来,先是朝呆滞在陈安夏跟前的那人挥了挥手,让他离开,随后请着陈安夏坐下。
陈安夏是有事要问,并不想在这里多留。
“坐就不必了,刚才我看到一个熟人在你们医馆抓了一副yào,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