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寿了!
陈安夏哭丧着一张脸,等反应过来,彻底认命了。
认命地穿好衣裳,给红菱开门。
让她先进来,她刷牙洗脸,梳发。
“红菱,梳的简单一些就好。”
屋里秦骁还没有走,一时间红菱不出声,陈安夏也害羞,一时间屋里还挺尴尬的。
到最后,陈安夏见气氛不对劲,她就先开口打破了安静。
她这一说,红菱立刻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一边应着,她一边有些不自在。
她学过武,警觉xing很高,所以昨天晚上秦骁出来的时候,她也出来了,眼见着他进了陈安夏屋里。
本以为昨晚,他就会被陈安夏给赶出来。
可谁知道他竟然真的在这里住了一晚上。
望着床上只一床被子,另一床被子掉落在地,红菱不自觉红了脸。
不管是自家主子昨晚翻窗,还是陈安夏留了他一夜,都彻底刷新了她的三观。
尤其是自家主子。
自家主子是什么xing子,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没有一个不知道。
看着风轻云淡如天上不沾凡事的神祗,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人冷心冷,从来不会对任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