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滚了滚,心头有点燥。刚才头晕是装的,但这会儿他好像真的有点飘了。
他转动目光,看见林舒的手搭在大腿旁。她的手跟腿一样白皙,手背上淡淡的纹路清晰可见,灯光下纤细指尖透出淡淡的粉。吴懈盯着,有种想拉过来往手心里揉的冲动。
正当他想付诸实践时,林舒突然开口了。
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晕血的啊?”
吴懈咽了咽嗓子,声音有些哑:“记不太清了。第一次发现的时候还很小。”
“那是什么时候啊?”
“八九岁?”他皱起眉头回忆,“或者十岁吧。那天我一个人在家,想吃火腿肠又打不开,就找了把小刀。结果包装纸没划开,手给划破了。没一会儿我就晕得不行了,站都站不稳,只好躺到地上。”
“这么惨的么?”林舒刚想笑,吴懈后面的话就让她笑不出来了。
“更惨的是家里没人。我那时候小,以为自己要死了,特别害怕。后来我妈回来都大半夜了,才把地上的我拉起来,手指上的血都凝固了。”
林舒没吭声,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过了半晌,她又问:“你小时候家里经常没人吗?”
“嗯,爹妈都很忙。小时候我nǎinǎi照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