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爹的辛苦了大半辈子,为的是什么?不就是希望孩子过的轻松点么?到自家公司来不好吗?为什么要去找罪受,看人眼色呢?”他摇摇头,干笑了一声, “吴懈以为我让他接班只是为了我自己, 但哪个父母不为儿女打算?他怎么就不明白呢……”
林舒从没见过老板这样。他说他今天是“以父亲的身份”跟她谈话, 她现在信了。
老父亲叹了口气, “他跟我说要去摔一摔打一打, 但他哪知道外面什么样啊。你比他早入社会几年,你清楚的吧?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有什么,什么苦都没吃过,他知道个啥?外面哪是那么好混的…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
见林舒没反应,老板主动cue她。林舒耸拉个脑袋, 不知道想什么, 过了几秒她抬起头来,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吴……呃,叔,叔叔, ”,这样称呼老板太别扭了。林舒舌头打结,硬着头皮往下讲,“我觉得吴懈的想法……可能跟您说的有点不一样。”
她停下话头,小心翼翼地观察吴方达的脸色。
“您说他叛逆不懂事,不学无术,可我觉得他并没有您说的那么不成熟。在我看来,吴懈是个很聪明,也很有担当的人。他不愿意回公司不是和您作对,他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