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他的酒量还是没什么长进。今天喝了几杯香槟,虽然不至于醉,但脑袋晕乎乎的。他在床头靠了一会儿,听着里间淅沥沥的水声,身上没由来地开始燥热。
吴懈闭着眼揉了一会儿眉心,两条长腿一迈,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去。门把轻轻一转,门就开了。
刚洗完头的林舒吓了一跳。
“我还没洗完呢,你干嘛呀?”她嘟着嘴向走过来的男人嗔道。
吴懈径直走到花洒下,二话不说就把人推到了墙上。
“一起洗。”他说完就吻上了她的唇。
林舒呜了一声,口齿不清,“不行,好凉……”
吴懈知道她什么意思。他伸到老婆身后,用手给她当靠垫,把把她和冰凉的瓷砖隔开了。这样一来她被他揽在胸口,整个人完全被掌控。吴懈不浪费一刻春宵,俯身又吻住了她的唇瓣。
“你就不能等会么……”林舒推了推身前狂热的男人,身体开始发软。
“不能。”
花洒中的水流而下,尽数浇在男人的背上,他的衣服瞬间湿透了。林舒只感觉头顶是水柱,身前也是湿漉漉一栋墙。
结婚虽然七年了,但吴懈还不到三十,正当盛年。他迅猛一点儿没减,技巧却愈发熟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