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温以宁低语,她蓦地想起之前有爷爷陪着的日子,心情又开始转为低落。
大悲大喜对她而言是大忌,所以爷爷走的时候,一直担心她想不开,托了好友帮忙照顾温以宁。
早在温以宁开口时,乔建国就皱紧了眉头,温少卿重病时,他刚好在国外,没来得及赶回来,只看见好友留给自己的一封书信。
像是若干年前那样,他们以书信维持联系。
乔建国握着拐杖沉思了片刻,抬眸时又对上温以宁殷切的眼神,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,吩咐人上楼取了扇坠下来。
“好孩子,这是你爷爷的扇坠。”
乔建国亲手接过佣人手中的扇坠,见物如见人,到底还是触景生情。
当年jiāo换信物的时候,温少卿还提过一嘴,扇坠上面的平安结,是他的夫人安语亲自打的。
乔建国摸着扇坠上的流苏,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化成一声轻叹,他亲手将扇坠jiāo到温以宁手上。
安语走的时候,他没能赶上看她最后一眼,没想到温少卿也是如此。
“这是你nǎinǎi打的络子。”乔建国像是回忆到什么,唇角微微上扬。
这么多年过去,黄色的平安结早就失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