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远去的黑车子眺望,乔衍不怕死地吹了个口哨,调侃道。
“老爷子,你杵门边干啥呢?”乔衍贼兮兮凑过去,“不会是专门等我?”
乌溜溜的脑袋在面前晃悠,乔建国冷哼了一声,一个bào栗甩过去,早先因为平安结挑起的伤感顿时消失殆尽。
“浑小子!又去哪里鬼混了?!”
“哎呦爷爷,有你这么对待亲生孙子的吗?”
乔衍装模作样地大呼小叫,余光突然瞥见乔建国手上的玉佩,他好奇地探头过去道:“爷爷,这是什么?”
乔衍眨眨眼,想到昨晚沈心语承诺自己的话,他抱着头诧异道:“不会就是你当年把我卖出去的卖身契?”
说着,就要伸手拿走玉佩,却被乔建国一手拍开。
他闷哼:“什么卖身契,这是当初定下婚约的信物。”
手背发红,乔衍不满地嘟喃道:“老古董,都什么年代了,还搞娃娃亲。”
他小声嘀咕:“你这是封建主义的糟粕,书上说了,我们要剔除糟粕的,弘扬社会主义,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。”
乔建国嗤的一声,攥着玉佩转身,一拐一拐地往内走:“我看你长得就像个糟粕。”
微顿,乔建国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