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意,即使寒风扑面,依旧面不改色。
薛凝双手环胸,上下打量着温以宁,拧眉道:“你怎么找来这里的?”
多日来的紧张殷切在女人的责备声中消失殆尽,温以宁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女人,她想要告诉她的水平已经到了十级,她已经学会了巴拉基列夫的《伊斯拉美》……
可是没有用,女人明显不想听她说话,对她的厌恶一如既往。
甚至,更甚。
“妈,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被薛凝打断。
“我不是你妈。”薛凝冷着脸打断温以宁的话,眸光冷冽,“你是那个人的女儿,和我无关。”
“你身上流着一半那人的血,和他一样的恶心。”
她一字一顿,似乎要彻底绞断两人的关系。
那年那个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薛凝一辈子也不会忘记,他是那么恶心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,折断了自己的羽翼,了断了她的梦想。
那是她一生都不愿记起的噩梦。
而温以宁恰恰,就是噩梦的证明。
她的存在,无时不刻地提醒着薛凝,那年那天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。
如果可以有选择,薛凝宁愿温以宁从未在来过这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