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败了。
以往他还能对乔安州对薛凝所做的事嗤之以鼻，现在却不能了。
只要事情一牵扯到温以宁，他便理智全无。
乔衍长叹了一声，睁眼往温以宁房间望了一眼，她应该还没入睡，房间的灯光依旧是亮的。
乔衍坐在车内，犹豫了半晌，最终还是没下车，重新回了乔家。
乔衍进门的时候，乔建国刚好在小佛堂。
乔衍将手里的外套jiāo给佣人，抬脚走了过去。
小佛堂供着香，乔建国怔跪在蒲团上，双眸紧闭，手上转着佛珠。
袅袅白烟环绕，想到刚才才做过的事，乔衍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去找薛凝了？”
乔衍找许诺的时候，乔建国就得了消息，后面乔衍找了人过去，他也得到了消息。
“是。”乔衍低头应了声。
见乔建国yu起身，连忙走过去，扶着他的手站起。
乔建国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，他知晓乔衍的心病，他这一生最讨厌就是乔安州对江宜所做的事，可偏偏他也成为了那样的人。
“人怎么样了？”乔建国在乔衍的搀扶下，缓缓走出小佛堂，边走边问。
“右手......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