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哥,但我也是你的兄弟。这件事是她做错了,你还在保护她。”
“不是保护。”喻尤望着远处:“是挽留。而且,她也不知情。”
“喻尤。”秦淮在电话那头皱了皱眉,语调显露出不赞同。
喻尤轻笑两声:“秦淮,谢谢,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。”
“我逃离的这三年,时时刻刻不在念她,想她。如果她不来找我,我也会去找她。以前骄傲的喻尤已经不见,现在的喻尤泯然于众。我给不了她同等的生活,却希望挽留她在身边。”
他看向透明玻璃后遮掩的房门:“即使远远看着。”
喻尤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,声音喑哑,低喘,嗓子发干。
感冒这个病真是要人命,难受。
秦淮轻叹一口气:“你已经很好了。”
喻尤笑:“她是我心上挚爱,你不懂。”
秦淮无奈:“我是她哥,我不懂?”
“亲情与爱情等同吗?”喻尤反问。
秦淮:“……” (慕.音.団.怼)
“既然如此,你现在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。”
喻尤轻言:“因为我想站在她身边,想给她最好,给她一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