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场很大,比赛场地很小。
喻尤用风衣遮住秦筠身体,二话没说催马跑去远处。
一场惊慌,闹的再没心情比赛。
三三两两人围过来问陈紫鱼怎么回事,怎么好好的两匹马都受惊了。
陈紫鱼脸色煞白,眼光一直追随着远去的喻尤。
“喻哥哥。”她唇色没有一点血色,低声呢喃: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看都不看我一眼,为什么你要抱着她。”
“我的马也受惊了,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。”
走了很久,这里人烟罕至。
秦筠还缩在喻尤的怀里无声哭泣。
喻尤心疼坏了,打开风衣,摸摸她的头,他说:“现在没人了。”
话一闭,秦筠嚎啕大哭,死死抱着他的腰。
纤细手指捏成拳,她用力捶着喻尤前胸。
她吓的不轻,委屈的像个孩子,在没有外人的地方才将情绪发泄出来。
明明今天这事和喻尤无关,但喻尤偏偏出现,成了她的出气筒,她边哭边无理取闹,责怪他:“都怪你!就是你招来的烂桃花!总要我来背锅!”
喻尤冤枉,他什么也没做。
“你就是桃花精!”秦筠口不择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