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秦筠疼的缩起来,他还是不放手。
“你……”
喻尤红了眼,唇被他咬出了口子。
秦筠见他气急了,才觉失口,双手合十小声祈求:“不要生气嘛,大鱼宝宝,我再也不去了。”
“你说的这么轻飘飘,可我却能想象出当初是怎样的九死一生!你为什么不通知我!谁让你私自去爬的珠峰?!”喻尤怒气冲冲。
秦筠噗嗤一笑。
“笨蛋。”她挣脱不开喻尤的桎梏,只能将头挨着他的脸颊,蹭了蹭。
“因为我们分手了呀。”她说。
“分手了,我怎么告诉你呢?”
她小声笑着,肩膀一抖一抖。
醉酒后,秦筠根本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。
酒壮怂人胆,真是大实话。
只差毫厘,她的唇便会碰上去。
像玩儿似的,在他颊边蹭来蹭去,就是不挨上。
她伸出食指,沿着喻尤分明的下颚线画着。
她说:“你知道吗,你刚刚跟我说了很多字,你已经很久没有对我说过这么多话了,我很开心。”
“很开心。”
喻尤尚未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来。
那是一瞬间失去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