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等到身边多余的人都离开,喻尤对秦筠说。
“以后不要随便穿陌生人的衣服。”
“我还没来得及穿……”
“不要穿。”
“哦。”
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,反正都答应下来就好啦,谁让她今天心情好,哪怕这是医院。
秦筠非要和他挤在一张床上,狭小不过一米多的床,两个人贴的严实。虽然帘子隔开两边,别人也看不见他们,但喻尤总觉得不太自在。
秦筠就喜欢看他想躲又不舍得躲,害羞又强行忍耐的模样。以前是,现在也是,她早就发现喻尤这个假正经的毛病,还问过他为什么,喻尤的回答是,小时候受家里环境影响。
他父亲是京城手握重权之人,爱好书画,自诩文人雅士,母亲自幼便是名门望族家的大小姐,表面功夫一个做的比一个周全。
幼年的喻尤虽然不懂太多,但倒是将老一辈传统的思想给学了个七八成。
所以,他喜怒不表于色,常给人云淡风轻之感。就连那时候喜欢秦筠,想答应她的追求都自个儿纠结了一个月,牵手也要思虑周全,生怕哪里做的不对。
也幸好秦筠xing格比他开朗的多,有喻尤纠结那功夫,秦筠早把该干的都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