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飞机她就等不及开手机。
秦筠:【象宝宝,我想去纹身。】
向晚新:【?去了一趟川藏受什么刺激了???】
秦筠:【嘿嘿,刺激是不小。】
向晚新:【怎么了啊,去了和喻尤私定终身的地方处景生情难过了?别呀,真要和喻尤好不了咱们就不跟他好了,姐们还是那句话,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,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不少。】
秦筠看向晚新的短信一个一个蹦来,在机场笑得像个傻子,哈哈哈的忍不住,打字打了一半——
这时,喻尤刚好打了电话来。
“喂?”秦筠迅速收了自己的表情,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,回喻尤话。
喻尤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,与他平时声音有些不同。这么一听,低沉又xing感。
“你也到啦?”秦筠问。
“嗯。”喻尤坐在稻城亚丁的机场,拿着手里新的机票,笑了笑。
“h市冷吗?你们那边没暖气,晚上睡觉记得保暖哦,不然大年初几的感冒不吉利。”秦筠认真教育着。
“知道。”喻尤说。
说完这个字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无形之间弥漫着点点甜味儿,哪怕隔着万水千山,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