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,我生气了!”
秦筠二话没说下床就走,气呼呼的,脚步跺的咚咚响。
喻尤在后面瞧她生气的样子,蓬头垢面像个小疯子,怎么看怎么可爱。
他记得,他怎么可能不记得。
“宝宝。”喻尤喊她。
“哼。”秦筠头也不回的骂,“想不起来就别喊我。”
也没看清喻尤是怎么动作的,他将被子一掀,就将秦筠扯回了床上紧紧压着她。
“生气了?”他问。
“我哪敢,反正你什么都不记得,生不生气重要吗?”这小脾气闹的,喻尤看她气鼓鼓的嘟着嘴,实在没控制住小啄了一口。
“没忘,记着呢。”他说,“明天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,在大学的时候。”
是了。
是她和喻尤正儿八经在一起的日子,是在雪山脚下,仙乃日下的花海草甸之间,更是稻城亚丁下那副画与红绳相连的那一日。
自此,月老手中的红线将二人紧紧拴在了一起,兜兜转转一圈又一圈,相隔三年,相隔万水千山,不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。
皆是从那日开始。
“还算你有良心。”秦筠嘟着嘴道。
“所以,我的宝宝,别生气了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