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么,咖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,相当咖位的话,你大概得把久石让请过去,这么想有没有觉得赵老真是淡泊名利。”
“你讲得……好有道理啊。”
两个人说话间,已经到了一处厢房。
踏进房里,两位老人坐在矮茶几的边上,白雾袅袅,茶香隐隐,边上还空了两个半旧的蒲团。
原引楼倒是相当随意地盘腿而坐,季凝也学着人的样子坐了下来。
其实也无非是闲话家常,倒没说什么别的,就是赵老问了几句季凝的家世。
季凝倒是实话实说。
这么些年过去,虽然到底觉得难过,不过也算不上什么事情了。
季凝回到竹苑,片刻不停,直接拿了水彩画了一幅人像。
她没系统学过画画,型准色彩光影什么的一律不懂,全靠直觉画。
只是偏偏用水彩画出了国画的半旧色调。
清水脸,点翠头面,水红色的褶子裙。
身段纤长窈窕,端的是一派风流。
五官隐约有原引楼的影子,却美得雌雄莫辨。
季凝一推开书房的门,在季凝家里蹲点等画的人就走了过来。
他觉得季凝无时无刻不在给人惊喜,又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