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物什一样把她的膝盖推开。
然后捞起她的腿弯,压在了腰上……
加上季凝是一个平日里能不动就不动,把“生命在于静止”奉为圣经的人。
所以有些……肌肉劳损。
站到地毯之后小腿一软,又坐到了床上。
明明做的是同一件事, 她像是搬了一晚上的砖, 偏偏同谋共犯却是一脸神清气爽意气风发,
……就很过分。
原引楼把东西放在了季凝房间地毯上的小桌子上, 才转向人。
床上那个看起来奄奄一息眼底青灰的姑娘。
“你起来了?”他弯了弯眉眼,“我本来打算回来再叫你起来的。”
季凝:“……几点了现在?”
“刚好十点。”
季凝:“……”
她一手扶着腰,一手伸了出去,示意原引楼扶她。
原引楼从善如流,伸手把人拉了起来,啧声摇头。
“现在的小姑娘年纪轻轻的, 怎么就这么虚。”
季凝:“……”
现在的老男人不仅未雨绸缪,还相当记仇。
她哂然一笑:“没办法年纪大了,你别看我现在这个年纪看着好像还小,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