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人心总是偏的,她觉着高黎景不会吃亏,也就没跟。而秦亦碍于没有立场,也只能抿了抿唇,目送两个人上了季凝的房车。
季凝把口罩摘了下来,给自己倒了杯水,往沙发上一坐,靠着软软的椅背,却没有半点给人倒水的意思:“说说看,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你既然跟原哥在一起,就注意一点分寸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和程遇舟拉拉扯扯,也不知道做什么事情,连衣服都要换。”
季凝嗤笑出声:“继续。”
高黎景也知道自己没道理,但是还是硬着头皮,末了越说越小声。
季凝懒懒的抬起眼睛:“说完了?”她轻轻扬了扬嘴唇,“你不觉得自己有点……过于好笑么?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晚上的事情是谁弄的?你还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原引楼的心思?”
季凝是真的连气也生不起来,而是惊叹于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神奇的人的存在。
“你爱怎么样怎么样,原引楼都还没意见呢,轮得到你急着来教我立牌坊。”
季凝本来还想跟人开了嗓子吵一架,却没想对面如此……一言难尽。
她走到房车车门前,刚想开车门下去,车门就被打开了。
――是原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