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谢谢您。”
她转身站在话筒立麦前,嗓子却仿若被锁住一样。
她以为自己可以坦然以待,以为自己可以举重若轻,她以为经历过那么多事情,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看重输赢了。
都是放屁。
站在这里,她连着视线都隐隐被水光模糊。
什么声名身外物,什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。
人活在这个世界上,如果没有yu望那才是最可怕最可悲的事情。
她想堂堂正正,光明正大站回镁光灯下,而不是披着一张宁禾的皮遮遮掩掩苟且偷生,拿着画出来的皮接受万人追捧。
这本来就是作为季凝应该得到的。
五年前,她站在华鼎的领奖台上,笑容明艳,带着初出茅庐的少年意气和未打磨过而略有些轻狂刺眼的光。
她说:“很感谢华鼎对我的肯定,对于这点我也表示对华鼎的肯定。”
人们对于真正天资横溢的人,包容xing总是很高,加上她年少不知事,也就都是善意的会心一笑。
只是最初有多包容,后来也就有多残忍苛刻,没了惊才绝艳的季凝,连着最初那句话都被拿出来反复嘲讽。
而如今,她重新站到了镁光灯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