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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恨自己生的早。
季凝看着他明显垮下去的脸色,唇角忍不住弯了弯。
眼前的人就算不是季凝的母亲,也是娱乐圈的前辈,他的确还是非常敬重。
他还是很认真地跟人鞠了个躬,反而是身边的季凝笑出了声。
“你不要这么严肃,又不是真的见我妈。”、
原引楼:“……”
对着墓碑真情实感地讲到哽咽的是你,现在说又不是真的见你妈的也是你,道理都给你说完了。
季凝是个活得很天真又很通透的人,她当然知道季倾早就走了,不过只是想找个寄托所在。
两个人只带了花,祭拜过后,收拾了一下墓碑边上的东西,把一些人们先前送的已经风干枯萎了的花束撞进垃圾袋,只留下了那束新买的仍然娇艳yu滴的白山茶。
往回走的时候,季凝的心情其实已经轻松明快了许多。
说到底季倾已经走了那么多年,她先前的抑郁主要也是因为找不到新的意义所致。
可是如今的意义已经被她牵在手上了。
她看了一眼边上的原引楼,不着痕迹地往人边上靠了过去。
十指相扣,微微收紧.
倒是原引楼仍然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