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真的蠢。
她从来都知道, 原引楼为她做了什么事情。
以往种种,仿若昨日。
她隐隐约约好像知道了原引楼想要做什么事情。
却又不敢确定。
一首又一首,几乎都是炙热的摇滚。
原引楼的歌涵盖面很广,从爵士到摇滚,从蓝调到流行,但前几首却几乎都是热烈到极致的摇滚,那种仿若要把灵魂作为燃料的光。
刺眼无比,明亮万分。
吸引着无数人就是飞蛾扑火都想要亲近。
但是这个人是她的。
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,原引楼一直在看向自己的方向。
而在第六首曲子唱完之后,场上的人撤了下去,却没有把那台电钢搬下去。
唱摇滚其实是一件挺耗体力的事情,原引楼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他调整了一下收音麦,拿着话筒看向观众席季凝所在的方向。
舞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伴奏和乐声。
台下的人声鼎沸渐渐平息,偌大的体育馆里只有原引楼的声音。
“我曾经给你弹的那支新曲子,是我这几个月来最满意的调子……”
场上当然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