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紧绷,然后伸手——轻轻一戳宋遇的耳朵。
“你——”宋遇往旁边一撤,几乎是有些慌乱地看着她,看起来像是被唐寻怎么了似的。
见他有点避之不及的模样,唐寻觉得有点自讨没趣,便重新坐端正,朝他无辜一摊手,说:“我就是开个玩笑。”
既然避之不及,为什么要看她?
整整一个上午,宋遇没敢再和她对上视线,保持着非常礼貌的距离。到了十一点,他便收起书,和她道了别就匆匆下楼去了。
唐寻站在楼梯口,看着他转身下楼的背影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觉得有点忿忿。
“我又不吃人!”
……
第二天补习,宋遇像是吸取教训昨天的教训,眼观鼻口观心,目不斜视,全部视线都在练习题上,认认真真给她讲解,绝不闲聊。
熬过了一上午炼狱般的补习,唐寻觉得整个人都瘫了,满脑子都被三角函数的图像塞满了,连吃饱打出的嗝都应该是三角函数味的。
直到宋遇收拾书本,准备离开时,唐寻才发现他左手食指缠了一圈绷带。
原本瘫在椅子上化成水的唐寻挣扎着起来了,看着他的左手,然后伸手一戳他的手臂,问道:“手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