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不起来你就是小猪了。”
语气温柔又宠溺。
唐寻的指腹碰在照片中女人的笑脸上,动作轻而温柔。
距离听到这句话,已经八年了。
八月三十,今天是陈蕙的忌日。
她今天换了一条纯黑的长裙,微卷的长发束到身后,几缕碎发落在颊边。她望着落地镜中的自己,眉眼平静,敛去了平时那不着调的模样,纯黑的长裙衬得她肤色很白,看起来安静恬淡,很像照片里的女人。
唐寻推开卧室门走到客厅,遇到了刚进玄关的唐维军,看见唐寻,他动作一顿,思绪不禁有些恍惚。
墙上的老式挂钟,电视机旁边那佳个素白的鹅颈瓶,客厅落地窗双层的浅绿窗帘,还有从卧室走廊走出来的长裙身影。
一瞬间,唐维军以为自己回到了八年前,他下班回来,陈蕙正从卧室出来,笑着问他累不累。
但很快,他就回过了神。
虽然有些摆设一直没变过,但曾经那套鹅黄色的沙发已经换成了深蓝色的布艺沙发,简易的木餐桌换成了大理石餐桌,鹅颈瓶里也没有曾经的一束铃兰花。
眼前的这个也不是陈蕙。
他提着许多礼盒走了进来,然后朝唐寻温和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