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比唱戏的戏子还能装!”
凌太太见她将自己娇宠着养大的女儿比作戏子,气的眼前直冒金星,指着她颤抖的说不出话来,“你——”
“我什么我?我说的不对?一家子的男盗女娼!”
锦乡侯夫人从小在市井中长大,此时气急了,骂起人来毫不留情。
凌玉衡皱眉开口,“夫人,有话我们进去说”。
凌家住在东城,是赁的屋子,离锦乡侯府不算远。
东城皆是官宦之家,家家都有看守门户的小厮婆子,见了此处热闹,都伸头伸脑的往这边看。
“我不进去,有话就在这里说!我锦乡侯府自太祖开国以来,做什么都光明磊落问心无愧,别说在这里,就是在金銮殿上,也不怕!
谁像你们烂到根子的所谓读书人!
大白天的,关着门算计我娇娇儿三十万两的嫁妆!
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待我娇娇儿过门,一定要叫我娇娇儿亲手奉上一半嫁妆,给她女儿陪嫁!
也不照照镜子,看你个老货有没有这个脸!看你家那个装腔作势的贱蹄子有没有那个福气!”
惦记未过门媳fu的嫁妆!
凌母知道这样的话要是传出去了,不但她和凌玉晚,连凌玉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