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愣了愣,犹豫了一会,还是选个靠后的地方坐下。
林娇娇拿出怀表看了看,“时间快到了,看来今天没人来了”。
又扬声朝后面的青年喊道,“哎,博雅里,六一居士讲学,谁都可以去听的!”
那青年腾地站了起来,弯腰行了个大礼,结结巴巴道,“多,多谢,林姑娘告知,下官知道的”。
“你不去?”
“是,是”。
林娇娇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六一居士名头极大,极少讲学,而且每次讲学都会选顺眼的三人指点一些风水命格的事。
每次都人满为患,连许多高官勋贵都挤破头要去听。
“为什么?”
那青年更紧张了,也更结巴了,“今天,今天是岑夫子讲前朝史的最后一节,做事,做事,总要,要,有始有终,有终”。
林娇娇噗嗤笑出声来,拍拍身后的座位,“今天人少,你坐那么远干什么?来,坐这里”。
那青年又弯腰行了个礼,话都说不出来了,脚下更是生了根般,动都动不了。
林娇娇笑的更开心了,“哎哎,难道你还要我去请你不成?还是说你嫌我身上臭,不肯坐我后面?”
“不,不是,不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