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娇娇儿的脉象和气色来看,确实没有不妥之处,甚至,可以说,比之前要康健的多”。
林娇娇立时抬头挺胸,“听听,我早说了吧,我没事!你们非得小题大做!”
锦乡侯夫人和林延平面面相觑,“那娇娇儿怎么会心慌——”
“这个,应当是不会的啊”。
明澄疑惑又探了探林娇娇脉搏,林娇娇龇牙咧嘴,“好了好了,我也只是动的厉害的时候心慌一会,平时又没事,过一段时间就好了!饭好了没有啊?我都快饿死了!”
“呸呸呸!”
锦乡侯夫人忙呸了几口,“童言无忌童言无忌!”
又嘱咐林娇娇,“可不许胡乱说话,惹了忌讳”。
说着吩咐传饭菜,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饭,吃过又闲聊了许久,问起明澄路上的见闻,见晚了,这才散去。
林娇娇回了房,收拾收拾就上了床,拢起帐子,摘下夜明珠攒成的球的罩子,摆上镜子,帐中顿时明亮起来。
她盘膝坐在床上,膝盖上垫着一本厚厚的书,书上铺着白纸,手中无意识的转着一支眉笔。
她要好好的把人物和关系捋清楚。
她拿着眉笔,用现代简体字在最中间写上凌玉衡和明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