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痛,抽着气道,“奴婢见姑娘精神一直很好,姑娘又三番五次的斥令奴婢等不得多嘴,奴婢实在不敢不听姑娘的话啊,请五爷明鉴!”
“还敢嘴硬!”
林延平又是一脚踢过去,暴怒喊道,“来人,给我拖下去,狠狠的罚!”
七一二人根本不敢求饶,任由两个粗壮的婆子拖了出去。
相比林延平的暴怒,锦乡侯夫人虽然亦是面色青白,却比林延平冷静许多,缓缓开口道,“五弟,七一说的也不无道理,几个小丫头,又是奴才,被娇娇儿几句话就唬住了,哪里敢多嘴,更不要说管束她了,我们还是给娇娇儿找个管事嬷嬷,最好严厉一点的,能镇得住她”。
“大嫂,这么多年了,我们给娇娇儿找的管事嬷嬷还少,哪次不是不几天,娇娇儿哭几声,大嫂你自己又把人送走了?
就连当初明澄的母亲和六一居士,也只教了娇娇儿几天,娇娇儿一哭一闹,还不都是不了了之?”
明澄的父亲在世时是著名的隐士、大儒,与六一居士jiāo好。
他的母亲也雅有才名,待他父亲过世,他母亲便带着他投奔六一居士拜师。
恰巧当时六一居士在风雪城逗留,她母亲就在风雪城落了户,寻摸着找几个女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