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她不耐烦的皱起鼻子,就低声笑了起来,“老五,你知不知道娇娇儿最近在做什么?她竟然骗得老六跟在大哥身边做她的耳报神,又从盛哥儿入手,不动声色将锦乡侯府上下前后摸了个七七八八!
我敢打赌,她这次回风雪城过年就是冲着这个来的,一等过了元宵,她肯定就要发威,将府里府外的那些个钉子一个一个的拔掉!
这些个手段,想必学堂里是不会教的,你和大嫂更不会教,娇娇儿竟然是天生就会,果然不愧是我林延空的嫡亲妹妹,我有的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手段,她都有!”
林延空说着将不耐烦扫着脸上头发的林娇娇搂进怀里,“老五,不管你信不信,我现在可稀罕我们娇娇儿了,稀罕的都不舍得叫她回京城了”。
林延平没有接话,林延空搂着林娇娇,也没有再接话,似是已经睡熟了。
许久,林延平轻轻开口,似是呢喃,似是自言自语,“所以你再稀罕,也与我们的稀罕不一样,我们稀罕她,只希望她平安和顺,称心如意,你稀罕她,却希望她顺着你的心意,将她绑在身边”。
黎明前的黑暗中,林娇娇睡的很沉很熟,搂着她的林延空似乎也是,不过片刻的功夫,林延平的呢喃声便如清晨的袅袅寒雾般消散无踪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