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又怎能体会那甜格外的甜?”
“你怎的知道我没吃过苦?”林娇娇冷不丁开口,“苦,吃过一次就够了,若是吃过一次,还不能体会那甜格外的甜,那我这辈子多半就只能一直吃苦了”。
黎采挑挑眉,嘶了一声,“小七儿啊,我怎么觉得你说话总是特别的有道理啊?”
林娇娇毫不含糊,“因为我说的总是特别的正确”。
黎采一愣,哈哈笑了起来,“小七儿啊,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”。
林娇娇喝了口水,“夫子,我们去盛平干什么?用什么身份去?”
“盛平每年正月下旬都会有一场盛大的辩赛,不但西秦,东陈的大儒、学子也多有慕名而去者,我去过几次,倒是赢了些虚名,每年西秦都要写信邀请我去做评判,我以黎采的身份过去就行,你自然是我名正言顺的弟子”。
黎采说着上下打量了林娇娇一番,“你若是再学个几年,倒是也可以参加一番,给为师我长长脸”。
林娇娇不理他,指着霍宁之问,“那他呢?侍卫?你觉得人家会信吗?”
那小脸蛋,小身板,小气质往那一站,说是侍卫,傻子也不会信好不好?
黎采挑眉,“不是侍卫是什么?他一大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