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”。
霍宜之一呆,脸立即涨的通红,连连摆手,“怎么会?不可能不可能——”
林延空不紧不慢将她的神情都收在眼底,这才像根本没发现她的失态般道,“就是有点像也是很正常的,秦正那小子一直防备着黎夫子,却又忍不住要去学他。
你看他今天懒洋洋坐在那的样子,可不就是跟黎夫子学的,几乎一模一样!可惜,东施效颦,学的不lun不类的,反倒让人怎么看都不顺眼。
不过说起来,黎夫子的确有种特殊的风采,让人忍不住心生仰慕亲近,娇娇儿就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,天天同我念叨黎夫子说了这个,黎夫子说了那个的,念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!”
他说着无奈笑了笑,又装作恍然想起来般,掀开车帘吩咐停车,对霍宜之道,“对了,我去将你画的那幅画拿回来,绝对不能让秦正得了去,姑娘家的画作总不好落到外人手中”。
……
……
秦正让她帮他画一幅画像,固然是找个借口光明正大的接近她,可好不容易画出来了,秦正应当还是想拿回去的,可她刚回暂住的院子不久,林延空就吩咐人将那幅画送了过来。
由此可见,秦正确乎只是个傀儡,连林延空也争不过,怪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