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离开,更不会消失。
然而,他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,默默看着她苦恼的在纸上写着什么,默默看着她时不时的出声骂那个叫付天宇的男人,默默等着天色渐明……
……
……
第二天,霍宁之照旧看书看到子夜,方洗漱上床睡觉,却怎么也睡不着,他安静的躺在床上,侧脸去看窗台边的沙漏缓慢的一点一点往下漏,心中是一片茫然的平静。
他从出生起就似乎是极忙的,忙着读书练武,忙着跟父亲学习打理家业,忙着当差追凶,从来没有过这般安静又安然的盯着沙漏,看着时间慢慢流逝的经历,那简单又机械的重复竟让他有种诡异的着迷之感,yu罢不能。
他就这么盯着沙漏慢慢淌过,直盯了半个时辰,才不紧不慢换上夜行衣,消失在夜色中。
霍宁之再次落到林娇娇窗前的香樟树上时,林娇娇还是拿着笔在纸上涂涂抹抹,他注意到她手中拿的还是眉笔,虽然她从床上挪到了窗前的书案。
她显然精神极其亢奋,飞快的用眉笔在纸上涂抹着什么,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,两眼发光,嘴中念念有词。
她念的很快又很含糊,夹杂着他听不懂的词语,他只能勉强辨认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