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无理取闹的孩子,“殿下面前,微臣又岂敢说谎?”
陈述被他看的一阵不自然,别过脸去,却依旧坚持道,“本宫不信你能认命的乖乖看着她嫁给别人!”
凌玉衡清浅一笑,回雪流风,“若真有那一天,自然就是我之命,我不认又能如何,不过就是她凤冠霞帔洞房花烛,我命归黄泉以求来生罢了——”
当然,还会带上她一起——
凌玉衡眉目流转,缱绻风-流,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死亡,而是穿上鲜艳的新郎红装,骑上高头大马,去迎娶自己最爱的女子——
陈述腾地站了起来,他极度震惊之下,忘了自己还端着茶杯,这么猛一站起来,茶盏划出一条急促的弧线掉到地上,咕噜噜滚了好几圈,正好滚到凌玉衡脚边才停了下来,染湿地板上铺着的富贵花开地毯,泅出了一片湿重yin暗的水痕来。
伺候的太监宫女惊声喊了起来,又急急去收拾滚落的茶杯。
陈谷谷恍然回神,她被凌玉衡一番话说的耳膜鼓dàng,根本没听见之后凌玉衡和陈述的对话,有些茫然的看着二人。
陈述面色yin郁,厉声喝道,“喊什么喊,都闭嘴!”
忙乱的宫女太监们惊恐跪了下去,“殿下恕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