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在列单子，只是单子上写的都是什么初一、初三这样的日期，没有其他，他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。
“写什么呢？”
他一边问一边用脸蹭着她的脸，林娇娇微微避开，“别闹，等我写完”。
她写的很快，嗯，也就是几个日期，自然写的很快。
林娇娇写完后，推了推霍宁之，让他放开她，又示意他搬张凳子坐在自己对面。
霍宁之面色一整，这是真的有正事了！
待霍宁之坐定后，林娇娇将手中的纸jiāo给他，肃重道，“是这样，我突然想起来，我之前好想在哪本书里看过，如果夫妻间那种事情频繁了，也是影响怀孕的，鉴于我们之间不是频繁，而是过于频繁——”
她说着咳了咳，本就因为刚洗过澡而红扑扑的脸更红了，霍宁之喉结滑了滑，几乎想一口咬上去。
“有鉴于此，我决定，这种事情，先暂停一个月，一个月后，我们就按照这个单子上的日子来，一天一次，能少不许多”。
霍宁之刚刚还觉得单子上全是一些没有规律的日期，又杂又乱，这时候再看，那一个个的日期简直孤单又可怜，“怎么这么少！”
还能少不许多！就这样的，还能再少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