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的意思,也是我的意思。”
按照言言的说法,这三年,这个顾瑾墨压根就没对她投入过感情。
要不是言言不许他出来搅合,在她独守空闺的第一年他就带她走了。
在婚内带着别的女人进进出出的,能是什么好鸟。
刘灿阳百无聊赖的靠着桌子,双手环胸,嗤笑道:“顾少,放过她吧。”
言言大好的青春已经被耽误了,不能再继续错下去。
放过她,还是放过他们?
顾瑾墨攥紧手指,眼底寒意肆虐。
温言婚内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甚至都找上门逼离婚了,真当他是软柿子随意拿捏吗?
“放过她,那谁又放过我?”顾瑾墨的目光冷如冰霜,“结婚三年,我没有亏待过她,但她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先是给他下药,逼迫他和她发生关系。
再后来,她公然出轨,给他戴绿帽。
这一切的一切,他都忍了,但他不能忍的是,刘灿阳会直接逼上门。
“我没那么大的能力,能干涉华国的司法程序。”他的薄唇抿出一丝凉意,眼睫到尾梢的长长流线冷漠孤僻,浑身上下写着“生人勿近”。
“你没有这个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