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干的,妈让我不要和苏浅浅做朋友,还让我劝她自首,我说了苏浅浅几句,苏浅浅就拿花瓶砸我,妈替我挡了花瓶。”
“苏浅浅威胁我,说如果我把这事说出去,她就要报复我,她连姐姐的奶奶都敢害,捏死我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当时伱们都跟在姐姐身边,我身边没人保护,我又是个瘸了腿的,要是她对我做点什么,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她威胁我让我说花瓶是从柜子上掉下来的,我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气。”
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断断续续的解释。
温言勾唇冷笑,双手环胸,静静看着她表演。
“录音里妈还有没有说什么?”谢一野明显不信谢秭归的说辞,转而看向温言。
谢一霆皱眉,正想说什么,被谢一野瞪了一眼: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。”
“把你听到的都说出来,我现在谁也不信,只信你。”谢一野的话狠狠打了谢秭归的脸。
温言唇角上扬,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。
谢秭归肩膀微微颤抖,缓缓低下头,手指紧张的交叠在了一起。
温言冷笑:“妈说了很多,还问她为什么要害自家人。”
“你胡说!”谢秭归嘴唇煞白,抖如筛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