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哭,谢一野的眼睛也红了,他上前一步,坐在她的床边:“我们不肯说,是怕你难过。”
听到这话,温言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眼睛瞪得老大,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。
“他在哪?我想去看看他。”
听到这话,谢一哲拧了眉头,金丝框眼镜下,一双眸子无比冷静:“等你身体好了,我们带你去看。”
没说去哪看,也没具体告诉她是死是活。
温言垂下眼,没有再继续追问。
这些天,安予静来看过她,南宫夜也来看过她,见她状态不好,也不敢多留,生怕触到某些禁忌的伤痛。
出院前一天,李哲宁来了。
曾经的翩翩公子哥憔悴了很多,似乎还没从某种状态中拔出来。
见到温言,他冷漠的递给她一个文件袋:“伱的。”
温言掀起眼皮,瞟了文件袋一眼,手指收拢,不敢去接。
谢家的人都来了,尤其是谢一哲和谢一野,见到李哲宁过来,脸上不可抑制流露出紧张。
李哲宁环顾着屋内的人,见他们各个紧张,唇角勾起讥诮的笑。
他看向温言,俊朗的眉眼憔悴中带着狠厉,话里没有一丝客气:“怎么不接?你在怕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