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求。
每次李羽彤回京都住至少是半年以上,最重要的是,那边还有一个未婚碍眼的男人在,羽彤好不容易病好,他们还没过够夫妻生活,怎么能异地分居?
“你以前不是说夫妻之间异地分居不好吗?怎么现在……”
“分居不正好吗?刚好方便你和其他女人亲亲我我。”李羽彤话里有话,听得谢怀远的脸青一阵白一阵。
他知道,李羽彤还在介意那天向菲雅的事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谢怀远不敢过多解释,哭丧着脸道:“羽彤,孩子都在这……你别闹得我太没面子。”
“你知道没面子?那你给别人面子了吗?”李羽彤冷着脸质问,“谢怀远,你老了,也变了。”
听到那句“老了”,谢怀远脑袋里“嗡”的一声作响,虎眉倒竖,脸色发青。
他本来就比李羽彤大,这些年,李羽彤因为生病了不谙世事,长相就像冻住了一样,和他拉开了距离。
现在亲耳听到李羽彤说他老,谢怀远脑袋里那根崩了很久的筋登时就断了。
“是,我是老了!你嫌弃我了?”谢怀远涨红了脸,太阳穴的青筋直跳,“她害了全公司这件事也是事实,我教训她还有错了?李羽彤,你身为总裁夫人,怎